“秋飞霜同学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既然你说白小芊同学是专引奇怪人的特殊体质，秋飞霜同学作为她的朋友又是什么呢？”

“我不喜欢你，可我喜欢你的问题。若问我是什么——”秋飞霜的手指抵在了太阳，把鬓角撩至耳后、让它顺着耳廓：“我啊、我是得了神经病的变态人渣怪咖。把小芊周围所有的人都加在一起，也不见得有我一个人恶劣。”

“……”

怎么回事。

秋飞霜的声音不、语调也并不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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