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书意念着那位id名为“嘟啦啦啦”的留言，他很认真地：“我只是在跟我的歌迷们聊天，我从来都没有卖过怀。我也不觉得，在直播间唱歌给我们粉丝听是一掉价的行为。如果你觉得，来我的直播间听歌，很掉价，那么，你可以去，不会有人阻止你。”

沈书意从来不是一个态度硬的人，但是他有他的底线跟原则。

他的歌迷就是他的底线。

可以嘲笑他这些年没有很好的舞台，也可以嘲笑他糊，没有关系，可是，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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