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冬大概也在反思,周末两天相安无事,邹宁连失落的情绪都不敢有。
临近除夕,邹宁的陪练告一段落,晚上依旧去做代驾,就是选择的路线距离洪水街越来越远。
周一例会过后,邹宁去齐川办公室汇报他这周的行程,原计划周四飞多伦多的航班提前到周三,还有几份展会和慈善机构的邀请函要他过目。
敲了几下门,办公室内没人,她把邀请函放到办公桌上,回身时衣摆刮掉一张,蹲下拾起信函的同时,在桌角看到一支火柴,她以为只有萧冬才用的高希霸长火柴。
听到门外的脚步声,她起身,将火柴装进上衣口袋。
如常和齐总汇报日程安排,齐川看她脸有点儿红,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,可以给她开点儿补药,有点儿玩笑的意味。
邹宁摇头,说穿多了热的,就赶忙找个理由出了总监办公室。
回到文秘办公室,攥着口袋里的火柴,联系到常婉包里的那盒,邹宁的心思从困惑变成疑惑到最后陷入迷惑。
又关她什么事儿,她强行压下念头。
……
当又一个周末悄然来临,邹宁觉得她短暂的“爱情”大概结束了,正应了她的梦——是你先拒绝的!
这是情理之中的事儿,人家凭什么没皮没脸地围着你转,在被你明显抗拒之后。
这也是一个多事的月份,年前最后一个工作日,突然传来晟斐集团总裁去世的消息,官网和相关媒体正式发布讣告,集团班子重组,新的任命年后公布。
对于集团员工来说,这一变动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,只要薪水照发,最多感慨一句人世无常,及时享乐。
对邹宁也没有影响,但她没来由的心情沉重,即使有来由,她也不想分析。
……
除夕之夜,窗外传来的鞭炮声,为静谧的801注入年味儿,邹宁没再阻止父亲喝酒,她也喝了,65度的二锅头,两人喝光一瓶。
烈酒上头,鞭炮成了催眠良药,竟一觉到天亮。
拿起手机看时间,弹出几条同事的拜年信息,那个极简微信名早被其他头像挤下界面,她手欠,还是忍不住往下滑,失落是意料之中的。
玫瑰早已枯萎,只有余香在室内残留,似在祭奠她短暂的“爱情”,清理残枝是个大工程,上上下下几十趟,幸好有电梯,幸好停在这里。
卧室的窗台还有一束,她忘了丢,全当忘了吧!
……
重大变故都是悄无声息,没有多少人真正关注官网的公告,因为真正在意的人,不会到公布时才知晓。
齐总和财务主管出差了,邹宁去总部签工资单,按职务划分萧总要搬到23层总裁办,但邹宁依然要到22层总监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