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生得到的太少，仅有痛楚能滋生病态的欢愉，苦厄之际，唯懂得意识去想，或许疼痛，能令他安心。

江白砚厌弃这样的畸形习，却无法遏制沉溺其中。

他本就是无可救药的坏。

月沉静，他呼清浅，嗓音柔和。

黑金短匕被递向施黛跟前，江白砚轻声，如同诱哄：“施小姐，可否帮帮我？”

烛火迷蒙, 黑金刀鞘掩映寒光。

江白砚默不作声，把它递得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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