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叶怀朴有不明所以：“什么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纯粹咬了咬：“我刚刚lily跑到楼上去了，我也跟了上去，我看到楼梯上有栏杆门，想着会不会楼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，不能乱碰之类的。”

“唔。”叶怀朴好像才想起这回事儿来：“可能是米娅夫妇的——他们有时候会把孙接过来住。我近几年不常在这儿，楼上应该没什么吧？”他说：“要是觉得碍事，可以拆掉。”

纯粹摇了摇，她还想问关于她名字的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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