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说我就有好奇了，当时是什么让你觉得这个人开始不一样的？”

erika：“就是他师哥的案那个时候吧，还有就是另一个案。先说他师哥吧，他师哥那个案发生的时候，应该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吧，我看见郑业他哭了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商决忍不住侧过看向erika，erika也适时侧过来对视上商决的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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