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”程烁一顿，“你打赢了吗？”

景亦莞尔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
输了的话，他今天还能安然来上课吗？

程烁一瞬间被景亦的笑容扰乱了心神，倏地低抄了两个单词。

一分钟后，程烁薅了一把后脑勺：他刚刚是不是对我笑了？

他是鱼

午上课前，景亦袋里的手机“嗡”的一声。

因为很少有人给景亦发消息，所以他一般不会在学校给手机关机。

发消息的人是沈易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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