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有在那个地方画过这幅画吗？”晏昼问。

林听摇。

“那……我记得你这幅画是放在画展里的样品，真品送给了当时救你的医生，所以真正的完成时间会不会更早一？”

林听想了想，接着又摇：“还是比岑越的更完一些。”

这个问题的确把晏昼也难住了，他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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