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他眼里崇野很神奇,哪怕一身的伤,也仍然拥有苦中作乐的本事。
这样好像挺快乐的,如果可以,他也想这样。
于是他扯了扯嘴角,在崇野面前笑了一下。
但是崇野皱了皱眉。
“哥,我错了。”
“错什么?”
“你还是不笑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
这回倒是真把陆时郁逗笑了。
崇野在陆时郁家住了五天,陆时郁知道他平时没轻没重,怕他加重身上的伤,一直不放心让他回家。
等到淤青消了,伤口结痂了,陆时郁才对他说,“好差不多了,想回家就回吧。”
崇野坐在床尾,眼前晃了一下,冒在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——他好像不太想回。
不对,不是不想回家,是不想和陆时郁分开。
他像刚刚睁眼的雏鸟,对着第一个见到的人,产生了浓浓的依赖,哪怕他们本来可能毫无关系。
不过这是陆时郁家,陆时郁还要上学,他在这里似乎很给人添麻烦。
他点了点头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这个回答太过于正经了,陆时郁把裹了甜豆沙的花卷塞到他嘴里,“想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崇野摇头。
“那我去学校了。”
“好。”
崇野还是和之前一样把陆时郁送到家门口,目送陆时郁踏上去学校的路。
他叹了口气,回房间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在客厅里茫然地转了一圈,发现他好像没有要收拾的东西,除了来的时候穿的那一套衣服——已经被陆时郁洗干净了。
有一种想拖一会儿但是无处可拖被催着走的感觉。
所以最后崇野换回了自己的衣服,空空荡荡地回了自己家。
一进门,感觉家里怪冷的。
还有点呛。
他伸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