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黎这几天觉怎么样？”一门，郑斌就问，“看你每天早上都能准时到，是不是突然发现早起也没有那么难。”

“还行。”温黎语气略有些不正经，“就是每天起来，还得先哄哄自己，压我这一身的怨气。”

郑斌闻言撇他一，“要不我把那些东西传你一份，你每天都看一，压一压怨气。”

温黎：“……”

还带这么玩的吗？

温黎无辜地眨了眨双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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