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继续写：“而我本来的打算，是和这个混乱的世界一起毁灭。”

他手指停顿，看向坐在戚中校怀里的小鱼。小鱼一直在写字板上画画，受到螅人首领的注视后，也转看向他，还轻快地啾啾了两声，里全是对他的好奇和亲近之意。

螅人首领轻轻摇，几不可闻地叹了气。

大季听轻声：“首领，您如此睿智，肯定明白仇恨并不能解决问题，只会让所有人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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