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还说有东西……不，是有一只鬼手突然现，还撕掉了纸人的脸。”张军余的声音都变了，他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是江城杜莫宇的算计。

可不曾想，在说到这里时，于成木的脸忽的变了，声音也跟着正式起来，他盯着张军余，沉声：“我要说的就是这个，杜莫宇没有说谎，那个纸人的脸……就是被鬼撕掉的，而且这个鬼的来路我也大概了解了。”

“是什么东西？”张军余张起来。

“和死掉的扎纸匠一样，它生前也是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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