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妙就算再错，也罪不至死……她还有一个女儿在等着她回去。

顾青握着的手指不停在颤抖，他神经上彷佛到了极限，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颤动。

手机突然响了，他浑身剧烈抖了一，是医院的电话，他像是畏惧一般拿着手机看了很久，直到律师提醒他，他才接了起来。

颤抖的手指按了两才接通。

他咙里干哑的“喂”了一声，就听见那边医生和他说：“麻烦你来医院一趟吧，我们已经尽力了，很抱歉你父亲顾坤抢救无效……”

他耳朵里嗡嗡作响，之后的话全没听清，只听见医生在说一个时间，这个时间似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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