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写自己名字还像样。”

“就会那三个字……五六个。”

乔七从来没关心过对方的文化平，此刻突然提到这茬，低看到信笺上横七竖八的复杂笔画，突然觉得这么个大字不识的文盲要把名单上的字全照样抄一遍，真是很不容易。

“看完没有，记住了就烧了吧。”霍今鸿吃完面，又意犹未尽地喝干了碗底的面汤。

“烧不干净。”

“那就吃了。”

“你想毒死我吗，你怎么不吃？”

“记不住就直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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