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钱到位,见得光,见不得光又如何?”郑沅眸底黯淡无光,再无昔日的清澈,“秦泰那样高高在上,我当初还怕自己入不了他的眼。”
容烟拥着她,好久才道:“那就一起去京城,我们也好做个伴儿。”
“烟烟,我现在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!”她紧紧攥住容烟的衣角,满目凄楚。
容烟眼圈红了,缓缓道:“小沅,我和你一样,现在也一无所有了。”
“顾行知道你要去京城吗?”郑沅擦了下眼泪,问。
“他为什么要知道呢?”容烟睫毛低垂,摇头,“去京城,不光是为了躲周庭,还有顾行。都说时间能冲淡很多东西,希望下次回来的时候,我可以从容面对一切。”
“其实我离开锦城,也是怕以后再和叶温言见面。”郑沅咬唇,“我妈去世那刻,我的心就死了。”
郑沅本想留宿,秦泰打来电话,她就走了。
晚上,容烟躺床上开始想明天的一审。
她点开微信找到顾行,愣了会儿,又把手机放下。
都这个时候了,她竟然还盼望顾行能对郑腾手下留情,真是可笑。
此时的顾行正坐在君悦府的书房,闭目沉思。
他满脑子都是容烟。
最近虽然没见面,但他知道容烟和谢楚走的很近。
现在,他无比清楚自己喜欢容烟,可他做的事却把容烟推得越来越远!
他紧攥手机,上面还停留在上次和容烟的通话记录。
有好几次他都想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,但心底总欠那么一股勇气。
思虑良久,他找到叶温言的电话拨过去。
“行哥,怎么了?”叶温言连问两遍,他才开口。
“明天,我不准备出庭了。我会把它交给‘盛行’胜诉率最高的律师。”
“都到这个时候了,你敢出尔反尔?”叶温言立马火冒三丈,“官司还没打,看到秦泰你就怕了?是不是容烟又给你吹枕头风了?”
顾行目光幽深平静,“这两天我会关掉手机,好好静一静。真有事,就找邵天吧。”
“不带这样的!你难道忘了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!顾行,明天的一审如果见不到你,我踏马的和你这辈子就到这儿了——”
叶温言话没说完,顾行已挂掉电话。
在第二天的庭审中,叶温言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露面
令所有人惊诧的是,顾行没来,一位姓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