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轩闻言刚准备将她放下,那掌中的姑娘却是不怎么老实,扶着门框,轻轻一跳,从他的掌中窜了下去。
一方柔软不经意地落入未收回的大掌中,被牢牢托住。
那感觉即使穿着厚厚的袄衫,也依旧清晰,触手可及。
卫明姝似也注意到了这姿势的尴尬,狼狈地低头,“郎郎君,可以松手了”
身后之人却是没有说话,手掌渐渐收紧了些,双臂收拢,越来越不安分。
屋子门口,她自己送上门的,让他松手?
想什么呢?
卫明姝眼睛瞪大了些,下意识环视四周,屋外冷气嗖嗖,那脸颊红得有些发烫,想要挣开,“在外面,你快放手!”
沈轩“嗯”了一声,抱着人进房踢上门。
“你你别”
“冬天了,你每日穿得那么厚,看不到的。”
“不行!”
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,看着那脖颈,如同饿狼看着笼里的白兔,想吃却又够不着。
舌尖不经意动了动,咽了咽口水。
她不让,那换种方式,总是可以吧?
账房刘管事拿着账本回到了两位主子所居的羲和堂,边摊开账本边走着。
刚才夫人同他说的一处账目,他又仔细核对了一番,正打算来复命。
走到后院房门外,见院里一个下人都没有,也没觉得有何不妥。
自家主子向来不需要什么人伺候,夫人的几个小丫鬟也都被派去做事。
正打算敲开房门,却听见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似是重重敲打闷鼓,却更像在锤背。
随即屋内传来一声男人毫无防备的闷哼。
向来温婉沉着的夫人破口大骂,嗓音有些尖锐,“沈宣远,你是狗吗!”
刘管事擦了把汗,账本没拿稳,掉到了雪里,慌忙蹲下身捡起,拂去书上的雪,拔腿跑出院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