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过了，怎么还是会害羞。”

他抬手，勾在顾垣脖颈上：“顾长官，你耳朵又红了喔。”

接着，他又：“上次的我只会这么告诉你，但今天，可以替你吹一吹呢。”

顾垣一怔，而后骤然意识到了苏折夜这两句化自村上春树的一段话。

——如果我你，而你也正巧我。你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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