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远恍惚意识到，今夜他似乎才真正窥见了岑致森的本，也或许只是冰山一隅。

“你喜欢男人？这听话乖巧的小男生？”宁知远的视线落回岑致森，问这句的语气有些耐人寻味，还带了一笑。

岑致森平静回视，没有立刻回答。

他确实喜欢男人，他的取向从来就是男，在私生活这一块他算不上清心寡欲，但还算克制，如照片上这样的小男生他这些年断续养过两三个，时间都不长，兴趣过了便拿钱打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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