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没有这样的先例不过依你看，给还是不给好？”

沈茂突然想看看三弟到底教了这孩多少东西，待问了却又觉得实在荒唐。三弟想必只拿这些当外邦故事讲给她听的，真章的东西又如何会教给个女孩儿？

“侄女愚见，既然人家来请封了，便不妨都给了。北颜越是分崩离析，我大景边境越是安宁。”

小丫似乎不觉得这问题问得过，回答起来也毫不费力。

沈茂怔神了片刻，才朗声笑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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