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蔓解释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你想上大学，还是有学上就行。”

明白后的程亮有吃惊，指着自己问：“我？上大学？考不上吧？”

“也不是完全没可能，年前你这样的一份试卷，单门成绩只有二三十分，但现在，公共课单门能考到两百左右，加上文科综合，考上专科不是问题。”

被夸奖虽然很兴，但程亮脑没太乎，很有自知之明地说：“这试卷才初中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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