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就像是在单纯的探讨某些问题。
他想了想,目光有些深远:“应该不会。”
贺明漓紧咬住唇,闭上眼?。
只是她?靠在他的肩头?,他看不见。
平静了下情绪,她?坐直,看着他的眼?睛说:“所以别人如果?说不喜欢我,我会很难过?。”
她?有点微醺。而酒会壮人胆。
某根神经被很多年前的往事牵扯。
会很难过?,也会放在心上当了真。
会约束自己的情感,不想让人不喜、为难。
敏感的人总是如此。
被那双流转着光芒的眼?睛看着,傅清聿心中倏然一动。
有点异样在泛起?。
好像有什么话于舌尖滚过?,但是组织不起?来完整的语言。
他轻皱了下眉,而贺明漓已经垂下眼?,弯起?唇,语调轻松地说起?了别的事情。
刚刚那句话,好像只是随口一提。
雁过?无声。
……
因为他身上那点他自己都闻不见的细微的味道,她?就是不让他碰,也不让他凑太近。
在这方面?的洁癖可以见得。
管中窥豹,傅清聿都能想象若是他真碰了谁,第二天?清早她?便会拿着结婚证在门口等?着跟他去民?政局。
他的神经末梢都在跳。
要是谁真的敢算计成功,那换了本之后,他便提着刀去清算好了。
抵家之后,他先去洗了个澡,仔仔细细洗过?几遍,将?什么再细微的香水味都洗去,确定?不能再叫她?闻见一点。
贺明漓给桓锦发?着信息。在等?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得到回?复后,她?心中一沉。那边的情况恐怕也不太妙?
这两个男人,刚才都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,一转身就都翻脸不认人。两头?可怖的老虎刚才装着好一手人畜无害。
浴室门打开,她?心口一紧,粉润的唇也抿起?。
紧张到将?手机都放下。
试试怎么没被碰过?……怎么试?
看是不是还和昨晚一样吗?
贺明漓觉得她?可能真的是喝多了,脸上才会这么烫。
他并没有一开始就揭开陷阱,而是颇为无害地说:“闻闻还有没有?”
贺明漓离得有一米远,哪里闻得见那点本就微弱的味道,可她?笃定?地摇头?,“没有了!”
傅清聿发?出声轻笑,将?人提过?来,“离那么远,怎么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