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憬刚想要说“对不起”，却没想到周凛霜先开了。

“谢谢你。”

“谢谢我？为什么？”林憬指了指自己，一脸不明就以。

“谢谢你勇敢地分化了。”

林憬的心一又被塞满了。

其实我并不是勇敢，只是别无选择而已。

“对啊，我分化完成了。”林憬趴在了周凛霜的肩膀上，被周凛霜一摸脑袋，他觉得自己的神变得倦怠，就像一只晒太阳的懒猫。

“你分化成oga了。”周凛霜缓缓贴在林憬的脸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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