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时……只是随一提。”秦灿犹豫片刻，，“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聚会，其实不用勉自己去参加的。”

谢以津说：“其实还好。”

秦灿迟疑：“你真的——”

“在认识你之前，我习惯自己一个人独立工作。”

谢以津打开了显微镜的灯：“但是最近我发现，除了教学需要一些多余的时间，以团队为单位时的工作效率，还是要比我一个人的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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