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单手搭在椅背上，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林载川的肩，懒洋洋：“比如我每天都很想把你拐带回家，但也没有付诸行动。”

“……你可以试一试。”

林载川看他还有闲逸致跟他开玩笑，心应该没差到哪儿去，又低声：“既然敢让何方到市局投案自首，说明背后那个人信何方不会向警察暴露两个人的关系、不会暴露他的存在。”

信宿表示赞同：“嗯，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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