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哈哈笑了，“你年纪还是太小了，想得很天真，这不是你能决定的。”

姜也低声问：“老爷爷，您跟我说这么多，想必还是希望我自己选择的吧？我只想问，是否加入你们计划的决定权还在我手上么？”

老人目光灼灼，了，“在。”

“如果我选择不加入，你们会继续让实验室解剖妙妙么？”姜也又问。

老人哭笑不得，“放心吧，组织不会拿这个为难你。我向你保证，决定了就不会再更改，就算我死了也是一样。”

“好，”姜也的决定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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