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凝低眸冷漠地看着，“你算计一事又一事，一次又一次拿人垫脚石，不知可曾算计到你师尊的死，可窥视到此刻的绝望？”

宴彬已没有了声音，伏在海床上，侧脸露一只冷地看着招凝，又看向秦恪渊。

“是你们的问题，一定是你们的问题。”他抓着海床泥沙，指尖都渗鲜血，鲜血被神光压制在体表，在他手背上留斑驳的痕迹。

“明明此行应该一路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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