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涅没有移开环绕着我的手臂，而是继续低声蛊惑：“你喜欢别的男人也没关系，我们可以偷偷来往，就算你有了男朋友，我也会一直等你，只要你叫我一声，我就立即飞到你身边。”

我已经控制不住怒气了，冷冷地说：“我不想在今晚扇第二个耳光。”

海涅看了我半响，终于移开了手臂。他疲惫地往沙发上一靠，盯着天板说起一件往事。

“小时候，我和比尔都喜欢莉莉安，我们争着和她说话，陪她玩耍，送她礼，比谁会成为她的男朋友。有一天我们了约定，分别向她表白，看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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