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终还是走了，一步一步离开她的院，回到自己房中。

第二日一早，施菀照例去看陆夫人的伤。

陆夫人见她神平静，与往常毫无差别，总觉得她似乎并不知陆璘昨夜来沉香院质问的事。

药方照旧，施菀给陆夫人施针。

趴在床上的陆夫人突然问：“你知微昨夜到这里来么？”

施菀回答：“在后院能隐约听见他的声音，但听不太清。”

陆夫人没说话了。 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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