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现今他受的这些痛苦，本不及他看着陈玉清死时的万分之一，更不及同门师祖们所受苦难之丝毫。

他如果死了，一个痛苦的人就是沈秋戟。

沈秋戟之后，还有不知多少个姓沈亦或是改了姓的沈家人，倒不如让一切在他这里就停住——他不像陈玉清，从生到死都是个护着徒弟的好师父，他这个师父能为沈秋戟的，仅有这么多。

“孤星入命，六亲无缘，至死孑然一身……”

谢印雪念着陈玉清当年给他批的命格，低低笑：“师父，您没告诉我，我若不死，又当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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