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印雪，你别怪师父狠心，但是这些你必须吃……”

那时的陈玉清就坐在他面前，赤红着双目，哑声与他说：“你得明白这样的过程有多令人难受，知哪怕是这样难熬，你也得将其只当是寻常，因为我们都必须在这样的‘寻常’中活去。”

“我知的，师父。”谢印雪抬手为他拭泪，“您别哭。”

陈玉清却勾起一个悲戚苦楚相织的笑，和他歉：“……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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