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其他地方或许是能作威作福，可这是京城，他一个四品，终究还是得看人脸。

叶初棠垂睛，没有说话。

叶恒又连忙补充：“不过你放心！就算最后真的不去国监，去其他书院也可以的！”

再好的书院，又怎么能和国监相提并论？

他无非就是不想让阿言和阿风顺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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