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渐傍晚，段晨趴在窄小的桌上睡着了，心里已经把张超骂了一万遍，但是他又不能轻易离开。

从桌上爬起来，揉了揉睛，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走到六五十。隐约中，他想起了上次警局的经历。

漆黑的审讯室，一盏刺的白炽灯抵在他前，手铐反铐在背后，脚也拷在椅上，审讯的警员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问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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