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

詹升荣翻一张现场照片，丝剥茧地分析：“从分尸手法和现场清理上看，嫌犯应该很专业，懂得比很多刑警都多，可是为什么会留这些血迹？答案只有一个，是想留给我们看的。可问题又来了，既然想让我们看到，为什么又要把更多血迹清理掉？”

周副局长终于明白过来，忍不住笑：“因为她没那么血！”

常乐坤同样反应过来，欣喜若狂地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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