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念安道:“你别这样说,邬诚虽然不是个东西,但邬夫人我瞧着还是个好的。四姐姐现在也想开了,就把那邬诚当个生孩子的工具使。咱们在家再立稳些,帮衬着你四姐姐些,四姐姐日子会过得好的。”
赵桓熙惊诧地扭过头来看她:“……”
徐念安却并不看他,隻思虑着道:“你四姐姐的事好说,倒是你三姐姐……若不能和离,这一辈子也太可惜了。”
赵桓熙犹自在为她说四姐姐把邬诚当生孩子的工具而感到震惊,心思:原来她们女子会把男子当成工具。也不知我在冬儿心中是个什么工具?
虽是心中好奇,但他也不敢说,更不敢问。
万一她说是个唾壶之类的怎么办?
想到这里他觉着有些伤自尊,挨挨蹭蹭地靠过去。
徐念安猛然回神,伸手抵住快要挨到她身上来的人,问:“你做什么?”
赵桓熙双眼水汪汪的,带着一丝委屈:“想抱抱。”
徐念安:“……不行!”
“为什么?今天还没抱过呢!”赵桓熙抗议。
“我说不行就不行。”徐念安翻个身背对他,毫无商量余地道。
她可不想去挑战一个十六岁少年的自製力。
“冬儿。”身后之人并没有放弃,伸手拈着她一缕发丝轻扯了扯。
她伸手将自己的长发全都捋到胸前。
“冬姐姐,就抱一下。”那人又扯了扯她的后衣领。
徐念安现在听他喊冬姐姐脸上有些发热,闭上眼道:“不行。”
身后没了动静。
就在徐念
安以为他放弃了,渐渐松懈下来时,腰间忽的一紧,背后就贴来一具身体。
他一抱就放了手,滚到床里哈哈大笑:“你不讲理我也不讲理。”
看他那无赖样儿,徐念安毛了,坐起身拿着枕边的团扇就去打他。
赵桓熙躺在那儿笑靥如花嘻嘻哈哈地挡了两下,又伸长了胳膊将她抱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