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飞似陷了什么回忆里。

肖甜梨又讲，“你肯定也有过差不多类似的最快乐的时光吧？”

乎大家意料的，程飞答了声“嗯。”

“是在哪里呢？”肖甜梨在黑暗里继续引导，且放慢了语速，且拿一只怀表，将它垂坠在半空，滴答滴答的嗓音在黑暗中回响，“是不是像此刻一样的黑暗？”

“是。”程飞答。

“有什么呢？能令你记忆刻的东西。”肖甜梨讲：“例如气味？我记得，那时候，我闻到了香槟的味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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