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，倪震的脸依旧很难看，喝了不加糖的咖啡，嘴里的味犹如心一样苦涩。看着小心翼翼的张芳，倪震心里有了几丝愧疚。

“小芳，你觉我是不是一个很失败的人？”

张芳楞了一，这话不怎么好接，“怎么这么说？你身份如此贵，怎么能是失败的人？”

“其实，我就是一个很失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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