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……”她又抬起，“可能这十年都会跑来跑去的。”

女样本不可能一个年龄层只找一个的，十年太长，失败的概率很大，所以她每组肯定得五个起步。

十年，就算一个人每年只拍一周，那也是十五周，还不包括路上和剪辑。

这十年，她会很忙。

“我在鹿城等你。”程凉拍拍她的脸，“你想纪录片导演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，这心理准备我早就有了。”

“我就在鹿城好几幢房呢，你在实景地图上说不定都能找到几幢。”程凉终于可以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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