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凉笑了。

他平时没那么喜欢逗人，尤其成年人, 逗起来没意思。

可逗盛夏很有意思。

“外科医生是练来的。”程凉再次开, 却没有再提夜宵，“先是站在手术室里看，再是自己拿模型拿果拿生蛋练，最后从缝合开始，一台一台的练。”

盛夏听得很专注。

程凉知，盛夏肯定喜欢听这类的话，哪怕他这个开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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