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响起的时候，柏炀还在探究递延所得税资产和递延所得税负债，本上列满了数字和公式。

谭琛在电话那问，阿炀，昨晚怎么样，那小孩带劲吗？

柏炀的脑已经要炸了，里面一会是债券资产一会又是实际意义的负债，跟玩迷似的。他右手扒着鼠标，左手转着笔，右肩耸起夹着手机。他随意应了声，思绪仍跟着公式概念走。

也不知谭琛又哼唧了什么，笑声猥琐。柏炀打断谭琛的话，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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