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检测第二空间的装置，暂时没有研究来，唯一有的就是/体探测仪谛司。

谛司能够察觉第二空间的存在，甚至能够徒手撕开。

之后几天赵磊基本就带着谛司大街小巷的开车，让谛司知有没有哪里不对劲，周闻季跟着，莫名其妙的觉得这搞得谛司跟个警犬似的。

王霸找其他小队借了几个临时的闲散人员，拿着那个幕后黑手的画像，到当时受攻击地的附近去调查取证。

都是笨方法，但现在也只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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