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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揉了揉额角，看见赖昇突然断电就知他终于有凹不去了，一边的赖妍舞脸苍白，緻的妆容也遮掩不了她的难看脸。

「……我们会重新调查。」沉默良久，赖昇终于吐这句话。

听到对方终于示弱，我松了一气，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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