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婆兴致涨, 在桌上来了一段京剧《红娘》里的唱词。

“……你看小姐终日愁眉黛，那张生只病得骨瘦如柴。不管老夫人家法厉害，我红娘成就他们鱼和谐。”

大家鼓掌击箸助兴。

季扶倾愣了愣，这唱词似是别有一番意。

黎晓也曾给他念过《西厢记》里的词, 还开玩笑说他俩是红娘。现在看来，不是红娘，更像是……

外公喝了酒，又被这旖旎的唱词所染，说：“现在的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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